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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爰夫,你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脸还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孔翠给她搭着脉,闭目凝神,爰夫的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节律均匀,是最正常不过的脉象。孔翠又摸了摸她额头,对比了下自己的,感觉是有些热,可又不到发烧的程度。
“咳咳,翠姐姐,我没事。”
爰夫抱着兔爷,坐在椅子上发呆。想着昨夜的事情,便脸上一阵又一阵地发热,腰腿部隐隐的酸痛不断提醒她,昨夜两人激情四射,翻云覆雨的**满园状。可恶的土豆,第一次哎,做一次就好了嘛,竟然在周正来之前又做了三四次。结果彻底被他折腾得腿软得走不动道了,害得被他抱着去洗澡。真是的,一点也不了解她的心情!虽然两人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可两个人做这样的事情她也是要难为情的,被他抱着像婴儿一样洗澡,还要替她洗不好意的地方……
“啊呀!鼻血啊!!!”
孔翠一声大吼,爰夫一惊,看兔爷雪白的身上滴上了两滴血渍,摸了一把酸酸的鼻子,也是满手的血色。
“血,血啊!!!”
门口一声惊呼,两人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正看见神人两眼一翻白,直直地向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昨天贤弟一声喝令让他担心了一天,害怕爰夫真的要同自己绝交,所以他一大清早忙完了早膳就来赔罪。没想到一进门就见贤弟满手的鲜血,再加之他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吃早饭,昨天又吃了一天的胡萝卜,有些低血糖,又被这么一刺激,彻底晕过去了……
“啊!!!”
近旁伺候的小宫娥刚刚看到皇后满脸的血,这又死了个人,吓得掩着脸惊声尖叫。
“我没事,他也没事。你带兔爷去洗一洗吧,哝,再让周正把他抬回去吧,他晕血……”
将兔爷递给了孔翠,爰夫掏出手绢按住了鼻翼强迫止血,还好鼻血一会儿就停了。
“你去帮我打盆水来吧。”她叫了叫刚才惊声尖叫的小宫娥道。
“是……是!”宫娥吓得傻了,连忙一溜小跑跑了出去。
一下子,原本吵闹的大厅,就只剩下了她一人。她望了望睡榻,今早一醒就没见到土豆了。她身下的被褥也被他不知何时换过了,一点血渍也没留下,床单都不知去向了,就连身上的白色寝衣他也给自己穿得好好的。这么一番折腾下她竟然也没察觉,可想而知昨夜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了。
六月初六,嗯,不预定的六月初九差了三日。她掐算了一下,嘿嘿,六月初六也挺好的,不知道会不会怀上小土豆呢,嘿嘿(无限白日梦中中)……
“娘娘!不好啦!!!”她吩咐出去打水的小宫娥端着个水盆,慌乱地又跑了回来,水晃荡出来溅了些许在她鹅黄色的衣裙上,格外醒目。
“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不要慌慌张张的。”爰夫接过她的水盆清洗着手上的血渍。
小宫娥一手抚着酥胸,一边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捋顺了气息,说道:“娘娘,刚刚奴婢在水赐尹听其他的宫娥说,说,皇上在早朝的时候也流了好多鼻血。娘娘,皇上每日早膳都替娘娘试毒,皇上和娘娘都流了鼻血……莫,莫不是中毒了吧?”
听到她这么一说,爰夫心里也存了疑惑,不过刚刚孔翠就在自己身边还给自己把过脉,若是她中了毒,孔翠不会不知道。虽说医术孔翠学的不精,可对药和毒的了解恐怕除了不氏神医,就数她厉害了。嗯,自己流鼻血原因还算清楚,那土豆为啥流鼻血呢……
咳咳,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一阵绯红。这家伙不会在朝堂上开小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