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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眠也朝他笑了笑:“刘叔,今天值班呢。”
“是啊。”
老刘从椅子里站起来,才看见岑眠后面跟了一个眼生的男人,他拿出登记簿,态度和善地说:“来登记一下,写下姓名和手机号。”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或探究或好奇的表情,要想在这种地方工作长久,就是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不该关心的事情不要关心。
程珩一登记完,保安老刘拿起登记簿,扫一眼他的名字,又抬起头看他,像是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消失。
程珩一以前家就住离御华公馆不远的另一处高档小区,上下学和岑眠都是一起走,每天早上七点半,他准时到公馆门口等。
岑眠背着书包,一蹦一跳,踩上他自行车后轮的脚撑,嘴里还咬着没吃完的面包片,腮帮子鼓得像是小仓鼠。
她双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明明是自己磨蹭迟到,反而要催程珩一骑车慢。
老刘的回忆停留在他们初中的时候,等上了高中没多久,就再没见程珩一来了。
从门口往公馆里走,道路两旁的梧桐树被风吹得沙沙响。
岑眠家是一栋独栋的别墅,位置是别墅区里的最高地。
复古的双开铁门,足足有两米高,管家知道岑眠要回来,早早就在门口等了,殷勤给她开门。
程珩一送岑眠到家门口,他站在铁门的外面,定住脚步,同她说再见。
岑眠回头望他,隔着一道铁门,不愿意承认,却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变得远了。
岑眠进了家门,客厅里的灯光调到了最暗,沈镌白和岑虞坐在沙发里,听见开门声,朝门口看来。
“回来了。”岑虞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谁。
岑眠也下意识压低声音问:“嗯,刻刻呢?”
“刚睡下,傍晚听见你爸跟你打电话,知道你要回来,一直不肯睡觉,非要等你,后来实在撑不住,才去睡的。”
岑眠换上拖鞋,轻手轻脚走到阳台。
阳台的角落里,蜷缩着一只金毛犬,蜷缩着身体,毛发的颜色已经暗淡,像是呼吸非常困难,发出沉重的沙沙声,像是破旧的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