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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宫中,怕是与温九再无缘相见了。
他给温九留了三十两银子与一些首饰,等她离宫的前一日,便将这些都交于他,她知道这些身外之物回报不了温九对她的救命之恩,可她也只有这些了。
想到日后与温九再不能相见,蔚姝便觉的心里酸涩难受,眸底也有些发红发酸。
她想哭。
这么想着,氤氲在眸底的泪也溢出眼眶。
蔚姝趴在窗沿上哭着睡着了,脸颊上淌着泪痕,眼睫上挂着莹莹泪珠。
谢秉安从隔壁厢房出来,身上带着冰凉的雨水,走到窗牖前,垂眸凝着蔚姝,睡梦中的人低低的哼了几声,声音软糯娇软,带着哭过后的鼻音,颇向林中迷失的小鹿,无助、可怜、委屈。
他伸手揩去女人脸颊的泪珠,许是手指带着凉意,让梦中的人儿不适的皱了皱眉。
“宁宁”
谢秉安想到季宴书唤宁宁二字时,眉峰冷冷皱紧,指腹在蔚姝绯色的唇畔上细细碾磨,似是想要将她曾换过的‘宴书哥哥’四个字碾碎在她的牙齿里,迫使她吞下去。
脚步声踩踏在雨中的声音从后院小门传入。
谢秉安眼皮轻抬,看向与僧人走进来的季宴书,指腹按进蔚姝的唇畔里,探进她的齿尖,在她灼热的舌尖上按了按。
季宴书看见他们,刚要开口唤蔚姝,却看见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禽兽般的行为,顿时气的脸色铁青:“混蛋!你放开她!”
谢秉安在季宴书极度的怒火中,冷漠的俯下身吻向蔚姝温热的唇,女人热热的鼻息扑在他的鼻息间,带着浅浅的馨香。
她的唇软香馥郁,沾上变令人着迷。
看着蔚姝轻轻蹙起的眉尖,薄颤的睫羽,有悠悠转醒的趋势。
谢秉安在她柔软的唇上舔舐了一下,随后直起身,抬手轻而易举的挥开季宴书挥过来的拳头,看他踉跄的撞在柱子上,男人轻蔑扯了下唇:“百无一用是书生。”
与朝中那群趋炎附势且无用的文官一样废物。
季宴书愤怒的瞪向谢秉安,清隽温润的容貌也因为他的话,显出以往从未有过的凌厉,他曾自傲的以为,即使没有武功,他用学识同样可以在朝政上有一番作为,可在杨家出事之后,他才真正的意识到,无论是文与武,在上位者眼里,都如同蝼蚁,一个不高兴,不痛快,便可在随意间覆灭一朝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