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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史一怔:“主子,你——”
“梁老将军既然敢让梁文筹担当此任,自是有九成把握。”谢秉安的手搭在腰间暗扣上,指尖在冰冷的暗扣上散漫的轻叩:“我与梁文筹有过几面之缘,此人做事不形于言色,也不是轻易被挑拨动怒之人,未必会在沈禾面前露怯。”
闻言,潘史放下心来。
主子看人一向很准,他断定梁文筹没错,那定是不会出什么问题。
潘史续道:“主子,秦雷的家人已经安置好了,明日早朝,奴才前去诏狱将他带过来。”
“主子。”东冶从巡监司外赶回来,朝谢秉安拱手:“奴才已按照主子吩咐,都安排妥当了,燕王安插在宫里的暗桩也都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
谢秉安转身看向巡监司,目光落在那处寝殿,对东冶吩咐:“多派些人把守巡监司,明日不得任何人进出。”
蔚姝在谢秉安离开后,便躲进锦被里,心中想着的都是杨家的事。
没多会,云芝从外面进来,悄声对蔚姝说:“小姐,奴婢发现一件怪事。”
蔚姝探出脑袋,顶着一双微红的眼睛,问:“什么怪事?”
云芝蹲坐在榻边,秀眉颦蹙:“巡监司里负责把守的锦衣卫好像比先前多了一些,奴婢总觉得不太对劲。”
虽然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蔚姝起身下榻,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望向外面,且不说巡监司外,只是殿外的锦衣卫就比先前多了数十名,一个个严阵以待,面孔威严,就连以往散漫的东公公都绷紧神色,望着巡监司外,也不知在看什么。
云芝在身后小声的说:“小姐,是不是不太对劲?”
蔚姝垂眸,抓着窗扇的手被冷风吹的冰冷刺骨,她收回手,缩进袖中,小脸也格外的凝重,以谢秉安的性子,不会大费周章的加派人手囚禁她,能让巡监司这帮人严阵以待,怕是宫中要出什么大事了。
谢秉安说,他明日有旁的事,会是何事?
蔚姝坐在绣墩上,冰冷的手指用力绞在一起,眉心间的担忧凝聚不散。
云芝觑了眼蔚姝,小声说道:“小姐在担心掌印吗?”
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