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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她很熟悉，这是她要支撑不住的信号。
……八千九百九十八剑、八千九百九十九剑、九千剑……
清澜咬牙坚持，身子下盘有些摇晃，但双手稳稳握着的木剑与之前劈剑的轨迹重合，没有半点不同。握剑的双手开始麻木，呼吸变得困难，神智变得模糊，不断重复的枯燥动作使得清澜头昏眼花，但她还是记住了劈剑的次数。
……九千九百九十八剑、九千九百九十九剑、一万剑！！
心情放松，她陡然昏了过去。
隐藏在一边的季留真抱住她，看了看清澜即使昏迷着也在不断抽搐渗血却依然不放开木剑的双手，温柔的摸摸她的额头：“清澜，你做的很好，祖父为你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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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澜从混沌中醒过来，茫然地望了望四周，她……怎么了？
身子腰酸背痛，通体沉重，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