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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那位肯定没有好事让天之涯做,每每给他的,均是难以完成的难事。
他就是要逼天之涯去死。
“停下,先听我说。”天之涯急忙安抚黄娥骄躁的性子,将她按在椅子上,叹出一口气,“我并非觉得海润会背叛罪恶深渊,你觉得现在的罪恶深渊,还是当初的罪恶深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黄娥怔住。
天之涯低头,摇了摇,“你也发现了吧,现在的罪恶深渊并非天之涯,地之火,玉之觞统领,而是其他人,而这个人,我没有办法违背。”
“为什么?”黄娥一直想问这个问题,明明天之涯有本事,他是三大尊主之首,不可能比不过那个飞灵。
天之涯眉眼凝重,眼眸内复杂万千,最多的,还是无奈,“我不是他的对手……简单来说,他不属于人间。”
“什么?”黄娥惊叫,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急忙压低嗓音,“你意思是,他是妖怪?”
“不是。”天之涯可以感觉到,飞灵绝非妖怪,如若是妖怪,他不可能会有如此精纯的气息,即便是凡人,他也能感觉到那丝精纯的气息,并非污秽不堪的妖怪能够承受的住的。
黄娥更加不懂了,如果不是妖怪,为什么天之涯又会说他不属于人间?
不是妖怪,难不成还是鬼?
黄娥跳跃性的想法蓦地在脑海中成形,若是被天之涯知晓,不知会有怎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