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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世安很不以为意,说道:“喜旺是你亲兄弟,他话都这么说了,你还有啥不放心的。”
朱氏拍拍脑子:“你看我这脑子,被她一气,都不灵光了。”
“没事别胡七八想的,没一点好处。”
梅世安斜躺在**上,抽着土烟,每吸一口,就吐一口白烟,很是惬意,“昨儿个夜里吃狗肉吃太多了,上火了,嘴里好几个泡,疼得很。”
朱氏说道:“狗肉上火,谁叫你吃那么多。嘴疼还抽烟,自找的。”
梅世安道:“你懂个锤子,嘴里疼才抽烟哩。”
说是烟,其实并没有什么烟草,买不起水烟壶的农家人,就弄一些树叶子,桐树、楝树、花椒树,也有用薄荷叶的,味道各有不同,等树叶子晒干了,碾碎了,用纸卷进来,就算是一支烟。这土烟呛人,冒烟多,除此之外没什么其他的特点。
说到抽烟,不得不提到一种植物:罂粟,也就是耳熟能详的鸦片,农家人习惯上称之为大烟。如果不是非常富裕的人家,是负担不起的,种也种不起。
梅荣华还沉浸在思绪中,久久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