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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每日变着法子的折腾婕珠。几日下来,向来敏感细腻的教引嬷嬷便察觉出一丝不寻常来。
这日,婕珠正在帐中收拾衣物,打算拿去河边浆洗。却见教引嬷嬷此时掀了帐子进来。
按理,这时教引嬷嬷该是在王帐中督促着侍女们清扫的。
婕珠忙不迭的放下衣裳,给教引嬷嬷行礼。
“我听闻,这几日你与中原那位十王子走得近?”面对教引嬷嬷开门见山的质问,婕珠心中发虚,面上却仍旧佯装镇定。
“嬷嬷明察。这事纯属谣言,奴婢心中唯有大王一人,哪里会看得上什么劳什子的中原十王子!”
教引嬷嬷在王庭呆了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或事没见过。王庭中,历朝历代的大王都会大肆丰盈后帐,以期能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后帐中的女人多了,难免就会有大王顾及不到,或是从未招幸过的女人。这时,私通外人的不在少数。
婕珠入王庭时间不短了,极少近过大王身畔。教引嬷嬷自然是不信婕珠的。
虽是不信,却无奈手中没有抓到确实的证据,无法轻易拿人。见婕珠一口咬定自己与那中原十王子没有任何关系,教引嬷嬷也知动不得她。
“最好如此。若是哪日教我寻到了证据,定会有你的好果子吃!”撂下这句话,教引嬷嬷转身便走。此番前来,她也不过是存着警告的心思罢了。
但以后,自己怕是要被教引嬷嬷盯在眼皮子底下了。这么一想,婕珠就犯了难。前有教引嬷嬷虎视眈眈,后又有赵安锡心怀不轨,前也不是,退也不是。婕珠不禁想着,倒不如跳了河去,反倒落个干净。
第二日,婕珠做了晨食,正欲用完饭就去王帐当值。一口羊□□还未入口,老远闻到那股膻腥味,就作势欲呕,直犯恶心。
将羊□□远远拿开,胃中翻腾的恶心感才堪堪压了回去。婕珠只当是自己吃错了东西,稍有不适罢了,万没往有孕的事上去想。
当初,婕珠以黄花之身入了王庭。经年下来,承受恩宠次数屈指可数,从未受孕。这段日子,却频繁与赵安锡做下那事,几乎次次都将东西留在了体内,受孕几率大增。况她月信向来是个不准的,此次只道是晚来几日罢了,根本未意识到终将留下了祸患。
赵安锡一早出了帐子,正巧与要去当值的婕珠碰了个对面。婕珠惦记着昨日教引嬷嬷的警告,转身欲躲。
“见到本王跑什么?”赵安锡坏心的挡住了婕珠的去路,用手去挑她的下巴,被婕珠一把推开。
“放开!”赵安锡猛然被人推了个趔趄,仿佛不敢置信一般。
婕珠快行了两步,想将赵安锡甩开。哪知赵安锡竟是个属“狗皮膏药”的,紧紧粘着婕珠不放。
“好啊你,长了胆子了!竟敢对本王动手?”一把将她拉到无人的地方,“难不成你想让本王将咱们的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