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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在莫无双体内的是一个三级轮回者，名字叫凌空。”
“凌空？”女子疑惑地歪着脑袋，纤纤玉指把玩着垂落在胸前的墨发，“他的系统精灵呢？编号是多少？”
“0513。”池渐声音平静。
“0513！”女子把玩头发的动作一顿，猛地抓住池渐的双手，激动道：“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你先冷静点。事情还没有确定。”池渐反握住女子的手，看着她的目光平静温和，带着安抚之意。
女子激动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她看着池渐，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放心吧，都这么多年了，我还不至于失了分寸。”她抽回手，手指抚过面具上黑色的花纹，接着道：“把情况跟我说说吧！”
“前两日，我按照剧情前往魔界救出莫无双，结果发现莫无双的芯被换了，而呆在他身体里的轮回者，给我的感觉跟那一位十分相像。”池渐以一种平缓的语调说着，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女子，“当然，也只是相像而已。凌空的性情温和中带着疏离，一身气息干净通透，与那一位没有半分相像。”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只是一种伪装。”面具下的美眸中带着浓浓的追思，女子喃喃道：“他那样聪明，如果他想要骗你的话，你根本不可能察觉。”
“我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池渐点头，继续道：“我试探过几次，均一无所获。怎么看，凌空都只是个普通的新人。但如果他像你说的那样是伪装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我又发现另一点。”
“是什么？”
“凌空是真的很喜欢他的系统精灵，而且那只外形是九尾狐的系统精灵也十分亲近他。如果真是那一位的话，他的系统精灵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以前，只要有那一位在，0513只会怕得到处找地方躲起来，根本不敢靠近他十步以内。而凌空的系统精灵，可是敢在他怀里撒泼的。”
闻言，女子沉默了半晌，才道：“这么说，你觉得不是。”
池渐摇头道：“实话说，我并不认为凌空就是那一位，毕竟以我今天对他的态度，如果真是那一位，只怕我今天就走不出剑峰了。而且，现在的轮回空间里，编号为0513的系统精灵并不在少数。”
“那又怎么样？”女子转过身，一蹦一跳地走远了，像个活泼的孩子，“我要去会会那个凌空。顺便……”
银色的身影渐渐远去，只有拂面而来的轻风送来了她飘渺的歌声。
“你若是地狱，我便是那相随沉沦的死亡花……”
“你若为天堂，我就是圣阶前虔诚朝拜的魂灵……”
池渐静静地站在原地，直到再也听不到女子的歌声，才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女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