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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景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猛地站起，椅子翻到在地。“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爸，您别着急，我这就给王副市长的秘书打电话，昨天我们刚通了电话的。”建辉看见自己的父亲情绪失控，赶忙起来安慰，让俊和把椅子扶起来。“慕森，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说完拿出电话拨号，包间里很静，电话声音即使很小，也都能听到，一阵甜美的女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也许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电话关机，但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特殊的场合，还有一个特殊的人说了特殊的话，一切都变的复杂起来。
“爸，会不会是李秘书手机没电，要不我给王副市长再打个电话。”建辉看着父亲，想给这件事情找个合理的解释，但嘴角泛起的一丝苦涩已经告诉众人，这话自己都不相信。
景焕的眼神有些空洞，摆了摆手。“不必了，建辉。”看向慕森，眼神依然空洞，以往的那份凌厉早已消失。“慕森，为什么，这一局我们彻底输了，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坐着的身体直了直，看着墙上的一幅水墨画，似乎在回忆什么。“为什么，是啊，为什么。”声音不大，不知道是问景焕，还是在问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