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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刚烈……
下人们只有敬佩敬仰的。连带对年幼的小玉滢更加照顾了。
出了国公府,囚车一辆辆的停在国公府门口。老国公父子六人都在,披头散发、狼狈不堪,谁想想象前一日之前,他们还是赵国内首屈一指的文官表率?其余赵氏男丁用铁链串成几串,不分高矮,不分年龄。咋一望去,只见都和木头桩子似的,一张张麻木绝望的脸……
人情如纸张张薄。从前趋炎附势、紧紧巴结赵氏门第的,一个不见,只有一些素有清名的官宦友人过来相送。朝堂上为国公府冤屈求情的不是没有,可随着上奏的人纷纷收押,皇帝专断独行,不听劝谏,其他人都望而生畏了。
在寥寥无几的送别人中,有一人特别明显。他年约四十左右,两鬓略有斑白,可身材高大、相貌堂堂正正,布衣粗袍更突显了正义凛然之气。他面无惧色的站在人群最前,手上还牵着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男孩。小男孩除了眉眼稍微细长,神情气质都和他十分相近。
“应静江前来相送!”
之后,小男孩也用稚嫩清晰的声音道;
“应如是前来相送!”
两个名字,一个“应字”。
凶横跋扈的红衣卫听了这个名字,踌躇了,不敢刀兵相向。一个看一个眼色,一个传一个,最后传到大太监王兴和赵卫使的耳朵里。后者气势汹汹的过来,忍着怒气,
“应先生,你是海内望族之后,何必自蹚浑水,与这等叛国罪人同流合污?就不怕污了您先祖的英名?”
应静江下盘稳如磐石,面对阴险毒辣,能止小儿夜啼的赵卫使,面不改色,“应某人乃是流离之人,苟活于世本就愧对先祖。奈何惶然无所依时,受过赵公父子大恩。今日不来,应某毕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