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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喜乖巧的把头放在秦氏的胸口上,轻柔的感觉立即唤起了秦氏的母爱。她眼睛变得湿润了,双手颤抖的抚爱女儿的肩膀、背脊,听到佛喜用后怕的语气撒娇,
“娘亲,您吓坏佛喜了!”
“乖,都是娘亲不好。娘亲不该晕倒,不该吓到佛喜的……”
金嬷嬷在一旁擦了眼泪,心说小姐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心,悲喜交集,对身体大大不好啊。论机谋,她是远远不如跟儿子赴任的劳嬷嬷,便想起了后者临走时殷殷嘱咐的话——
“其实夫人从秦国远嫁而来,一辈子身上都抹不去这个痕迹。何必勉强低头做小呢?老夫人看不上,族里妯娌婆子碎嘴,算什么大事!只要秦家在秦国地位不变,谁能奈何夫人?很看不过去了,各自走开。谁还敢强逼着夫人下跪认错不成?”
她心里隐隐有了“明着对付不了老夫人,在老夫人跟前只有被揉搓的命,那就退后,搬到其他地方,不和老夫人一起住好了”,反正齐国当年给小姐修建的避暑山庄还在呢,这些年不知白便宜了谁。
安定长公主坐在罗汉床上,听秦氏和假佛喜“母女情深”,气得脸色发白,喝道,“够了没有!佛喜,到底怎么回事?你又乱跑到什么地方疯玩!”
老夫人是整个文府里最大的,佛喜只得脱离母亲的怀抱,一板一眼的过来认错,小人儿抽抽噎噎,大眼睛含着泪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