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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叫来桩子,与他说好,等他跟梁子洗好了,就舀一瓢水浇到灶膛里,把火星子扑灭后再睡去,方才洗好澡,坐在灶里守着火没啥事儿做,不免犯了困,她就先回屋去了。
乔武把他和春花使得澡桶从屋子里搬出去,回来后瞧见春花已在屋里了,她只穿了一件素白的里衣,长发及腰,身段姣好,俏生生的站在床头,一个转身坐下来,伸手将长发撩到身前,使着木梳由上而下的梳理着。
说来也怪,平日里看惯春花干农活干家务,浑身带着一股风风火火的劲儿,这会儿瞧她安安静静的坐着,举手间动作轻柔犹若无骨,似乎有那么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轻轻的搔痒了一把他的心窝子。
他的呼吸有些重,就好像胸口让什么压着似的,那感觉,那感觉就像前年,他与王四哥下河摸鱼,到了水深之处,整个人儿都不能够呼吸了。
乔武想着一顿,讪讪的摸了摸脑袋,要不怎么说,女人儿都是水做的呢,原是如此啊。
他不免又看了春花一眼,从怀里摸出那根发簪,方才他洗好了,把簪子从换洗的衣裳里拿出来,寻思着一会儿给她的。
“春、春花……”
“嘶!”春花梳头时手肘碰到土墙上,疼的她倒吸了口气儿,捂着胳膊把嘴唇都咬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