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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猫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别想不承认！”我咬牙切齿，痛恨的看着董小猫，我当时一心认为，她已经不是曾经的小猫了，她是恶鬼，是厉鬼，是来找我索命的。
“这里只有你知道，孙思甜是找不到这里的。还有昨天晚上的鬼打墙，除了身为鬼的你，还有谁能弄出来？”
董小猫摇了摇头，略带稚气的轻声说道：“世间并非只有我一个鬼。”
我闻言忍不住讽刺的说道：“但是世间只有你恨孙思甜！”
董小猫闻言忍不住有些伤感，又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不会害她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我抱起孙思甜的尸体，声音中的恨意如同懔冬一般寒冷。
“我若害她，便无法和你在一起了…”董小猫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现在是半虚半实的状态，没有她，我便无法和你亲近。”
我忍不住愣在了原地，半虚半实？亲近？
“这几次见我，你……”
董小猫点了点头，说道：“除了第一次我站在人群中，你没办法看到我是漂浮着的以外，后来每次见面我都是附她身上去找的你。”
我忍不住想到了刚来时候，站在槐树下，被人挡了下半身的小猫。为爷爷守孝时，和我痴缠的小猫，前天夜里，去院子里找我的小猫…
“鬼附身，难道还不是害人么？”
小猫摇头，说道：“你们刚来的那个下午，我就给她种下了附身鬼种，这是鬼典中的正宗鬼术。有鬼种吸收我散发的阴气，不可能伤害到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