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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林莫霆看似无表情的脸上悠悠吐出这句话，无一丝波澜，好像是对一个陌生人一般，话是对于娜说，可一双眼睛却看着方姨。
真的是这样吗？这些年来，她并没有忘记他。可是没忘记，为何不回来看看，为何要如此狠心？如果不是偶然间遇见，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见了？
这些话，林莫霆想问，可是又说不出口，喉咙里好像卡了什么东西一般，涩涩的。落在一边的手，五指合拢，指甲深深的卡在肉里，若不然真害怕一个忍不住就问出口了，或者就摔门而出了。
这几个字，就像是烙印一般，落在方姨的心上，灼热而疼痛。
看似疑问，倒更像是控诉。
方姨的脑子一片浑浊，她该怎么回答？是说是，还是不是，好像都不对。
“咦，你们都在这儿？聚会吗？心怡，你也在？”
敞开的包间门口，林风站在那儿，满脸带笑地看向里面。后看到门口的那个人，满脸疑惑。
苏瑾这才想起来，刚刚林莫霆进来的时候，似乎忘了关门。只是，林风怎么在这儿呢？不过现在，这个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听到林风的声音，方姨的身体猛地一僵，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到是于娜，显然正常一些了。
看来，今天，注定有些事情要发生了。
其实，林风也是无意间从走廊走过，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这才走过来的，只是没想到，这包间里的，除过方心怡旁边的那个女孩，其他的都是熟人。
只是，他们怎么会见面呢？难道林莫霆已经查出些什么了？
林风坐在方姨左边，而林风旁边就在林莫霆。
“爸，你怎么会来这儿？也打算吃午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