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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了三个月,梁绪来了。
“你还在吃酒?”梁绪嗅到了酒味,脸上挂着失望的颜色。
“不,我在练拳。”马小山道。
“练拳?练得什么拳?”
“你跟我来。”
马小山带着梁绪来到了院子中的大树旁,树干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拳印。马小山在树旁灌了几口酒,右拳抵在树上,左手仍抱着酒坛子,双脚前后开立,闭起眼蓄起势来。
片刻,马小山一声清啸,右拳拳劲忽然吐出,重重的印在那树干上,整个拳头入木竟已有寸许。
“好!”梁绪忽然喝起彩来,“好拳!实在有趣得紧。”
“哪里有趣,难道我打的方法不对?”
“对,对极了!”梁绪朗声道,“不但对极了,这出拳的架势也对极了。”
“那你为何觉得有趣。”
“别人练着寸劲,总要保持心思空明,头脑灵活,概因这寸劲是一巧劲,需要练的人从中自行领悟。”梁绪娓娓道来,“你却把这寸劲练成了醉拳,你说有趣不有趣?”
“有趣,”马小山附和道“有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