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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说有谁笑了,何瑾只瞧得见两人,一个是贯来都难以瞧懂心思,似笑非笑的纪羲禾,一个是对谁都那般温润儒雅,唇角微弯的杜墨洳。
何瑾礼貌的回以杜墨洳一笑,这动作瞧在纪子萱眼里,她顿是委屈的红了眼,频频朝杜墨洳望了几眼。何瑾见此,便立即收起了笑意,目光端正地望向前方再不多瞧。
董夫子指了一处叫何瑾坐下,片刻后便拿起书卷开始逐一检查昨日布下的课业了。
一日下来,何瑾已经习惯了其他人的有意忽视冷漠,唯有杜墨洳同她说了几句话,出此之外,何瑾也并无不适,前世在陆氏离世之后,何瑾虽为来过书院,陆韵之却是请了告老还乡的翰林院学士给何瑾授业解道,丝毫不因何瑾为女子而看轻何瑾读书的事儿,相反更是要何瑾熟读圣贤,通达事理。
今日夫子所讲,何瑾都已一一记下,学业上的事儿她并无烦恼,唯一让何瑾介怀的便是纪羲禾此人,与纪羲禾同坐一屋檐下她浑身不自在,就像天生对立的两方一样,自重生以来,何瑾就憎恨纪羲禾,突然告诉她有可能恨错了人,何瑾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劲来,她不想承认自己错了,因为那样就意味着她需要对一个自己憎恶的人产生愧疚。
不论纪羲禾有没有害杜府,不论他与丞相府到底有怎样的联系,他都曾利用了自己勾搭上何婉,且在最后悔婚,陷自己于尴尬境地,何瑾如是想着,她越发觉得自己理应讨厌纪羲禾了。
乘着国公府接送的马车,何瑾不一会就回到了何府,何瑾还未进门就瞧见府门前停着一辆马车,那车夫正将马车赶去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