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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哑巴和程河清,谢巧巧,这个可有意思了。”
“嘿,张哑巴,怎么想的,人家谢巧巧能跟你?”
相比程河清,张大锤不过是个人见人笑话的可怜虫罢了,摆不到正面上来。通常,他都充当了一个笑柄的角色。
张大锤被笑,众人无惧他的张牙舞爪、凶狠的眼神,将他视作小丑。
他彷徨,无奈,最终低下头。
“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有人嘲讽,谢菊花是个老骚货,为了生存,没少勾引别家老爷们,是村里老娘们防范的重点对象。同情她的有,跟她不对付的,太多。
“你给我闭上你的嘴,巧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谢菊花回应那个娘们,要吃人的模样,她死死的拉着程河清。
程河清的目光微红,属实打魔障了,他喘着粗气,嘴里骂骂咧咧的,左臂微微下垂着,伤的没有张大锤的明显。
看热闹显然是不怕事儿大。
这一番闹得动静很大,村子里的狗沸腾了,叫个不停。
村长陈虎也被从沉睡中敲醒了,被告知程河清和哑巴张大锤打起来了,闹得很严重,而且是在谢菊花的家里。
“狗咬狗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