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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张大锤便时常深夜来找她,他吃定了她,用行动威胁她,她不敢将他侵犯她的事情说出去。
那之后,谢巧巧便陷入了深深的自卑,娘发烧那一夜,让她想起了程河清,她想用她的河清哥哥摆脱张大锤的纠缠与侵犯。
可惜,失败了,她怀孕了,被谢菊花闹得人尽皆知,事情摆脱了她的控制。
为了息事宁人,她不得不牺牲自己,认命了。
陈虎从围观群众中随意的抓了一个人,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始末,一肚子闷气的回家了。
心里一个劲儿的懊悔,来晚了来晚了,没有看到程河清险些被张哑巴一铁锨爆头。
“怎么不一下子拍上呢,一下拍上,程黑脸会是个什么表情,脸会不会黑。”
陈虎叨叨着,回到了家,一开大门,却发现堂屋里亮着灯,大黄闹腾的时候,全村鸡飞狗跳,加上村里人的敲门,陈飞燕也被惊扰醒了。
但是没听到他们说什么的,陈虎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爹,娘即使不在家,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不要寒我们娘俩的心。”
陈飞燕穿着卡通的睡衣睡裤,非常时髦的物件,村里女孩们近乎都是一身衣裳穿几年,缝缝补补又几年,所谓有些土。
可见,陈虎虽然人混账,贪色图利,对她闺女,一直当手心里的宝儿宝贝着呢。
“燕儿,怎么能这么说爹,你可真是冤枉爹了,爹是办正事去了,村里出了大热闹,快,陪爹喝两盅,爹跟你唠唠。”
陈虎家的酒瓶可谓是堆成了山,女色可用权儿谋之,只有一个闺女,操心可少,他的家底大都是被他喝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