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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喇嘛沟,除了程河清,大力再也找不到一个这么冷静的人。
但转念一想,程河清想对他们动手也是正常的事儿。
大黄是咋回事,明眼人都清楚。
鼎健本以为只有自己想发泄,也没有说的多明显。
不过河清哥都这么说了,他刚刚被压下去的想法,像是被扇了风的火苗,嗖的燃起来。
鼎健说:“俺同意河清哥的做法,除了狗蛋跟二娃子,这两人还不定害了多少人,要是不亲手揍他们一顿,俺心里憋得慌。”
大力不同意:“河清忍不住俺能理解,大黄在河清家整整十年,就这么被捅死了,换俺也是这心情,可鼎健,你可是大学生,咋能这么胡来”
鼎健说:“俺不是胡来,俺一想到那些被他们卖掉的孩子,俺心里就出不来这气儿。”
他并不觉得打架是劣根,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打架难道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大力还想说啥,程河清抢先一步说:“俺们不能动手,但不代表不能用其他的方式让他们付出代价。”
“用啥办法?”鼎健好奇的问。
不管是用啥方法,只要能让这俩人不好过,鼎健就高兴。
这俩人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每个人都想挣钱,哪个人不想家财万贯?可是方式不能那么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