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穆涛提着行李站在办事处大门前敲敲门,轻声喊道。
桌子前老张带着副老花镜低着头打着鼾,手里捏着一张今天刚刚发刊的报纸,听到响动抬起头冲着穆涛呵呵笑道:“你爹和我说了你要来所以也就刻意把门留着,我家那小子知道你要来本身是吵着闹着一定要等到你才肯回去睡的,只是他媳妇刚刚坐完月子身边总得有个人伺候所以也就被我打发回去了。”
老张口中的儿子正是穆涛当初孩童时代的“狐朋狗友”之一,叫作张河松,年岁比穆涛稍微大些,只是后来因为他爹工作变动就跟着他爹从雅满苏迁到了哈密这里,前一年便是和兵团上的一个姑娘成了婚,如今孩子都有了。
“来一支?”老张从穆涛手上接过行李拿起桌上犀牛牌香烟抽出一支递给穆涛问道。
“谢谢张叔!”穆涛倒也没做作顺手就接过了香烟从口袋里摸出火柴点上,抽了一口笑道:“今天真是麻烦张叔您了,我爹他也托我向您问好。”
“呵呵,当初都是从一个营里出来的兄弟穆生跟我客气什么。”老张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缓缓吸了一口然后突出烟雾呵呵笑了起来:“在这里就别生分,当自己家一样。”
“嗯,知道了,还是要谢谢张叔叔!”穆涛点点头笑道,从身后背包里摸出来一个纸盒递到老张手里道:“我爹知道这些年您想咱们雅满苏的沙枣想的紧来之前摘了这么一盒让我带给您,说您肯定高兴。”
沙枣,别名七里香,是西北沙漠戈壁里独有的一种枣子,色泽金黄甜中带苦,苦里面又藏着甜,嚼在嘴里略有些涩涩的味道只是这嚼着久了却又让人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就如同那西北边疆女子一般,娶回家一个过日子必然是甜中带苦,苦中夹杂着甜。
穆涛家门前就有一株沙枣树,是他父亲亲手种下的,说实话穆涛并不是很爱沙枣的味道,感觉它没有红枣那般甜糯,但却很喜欢沙枣花的味道,兴许是因为林婉说过沙枣花的味道非常甜。
后来很久之后,久到穆涛发丝间都开始染上了霜白味道,有一日他听一位友人提起这种生长在大漠与戈壁的花朵有一个非常动人的花语,守望与等待的爱。
“哈哈,那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