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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涛笑了笑,虽然不在意这些,心里面却依旧暖了很多。
“小兄弟也是雅满苏人?”
“是啊,父亲就是,而我,也是在雅满苏长大的。”穆涛握紧方向盘,轻声回应道。
“我那儿子叫赵亮,不知你认不认识?”老人笑了起来,看着这个比起自己那儿子还要年轻不少的小伙子,问道。
“哦,您老是赵哥的父亲啊!”穆涛哈哈笑了起来,道:“那还真是缘分,赵哥算起来我还得喊他一声师哥呢。”
雅满苏就那么大,镇子上来来往往就几千人,几乎都是矿上的职工。
这赵亮,穆涛自然是认识的。
而且说起来也算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
镇子上那所由雅满苏开办的技校,虽说算得上是子弟学校,可在疆内名气还是挺大。
除了招收雅满苏子弟外,每一年也会对外招生。
这些年除了给雅满苏输送了一批又一批技术过硬的职能性人才外,也有不少学生被全疆乃至省外矿山企业看中挑了去。
而赵亮,正是早穆涛一年的技校毕业生。
学生时代,男生们难免都会热血一些。
尤其是年级与年级之间,多多少少会有些摩擦。
这有了摩擦,就得要解决。
而雅满苏镇子外后山那处大戈壁上,便成了如穆涛一般热血小青年们约架的不二场所。
宽敞,安静,最主要的是闹多大动静也很少会惊动大人们。
赵亮作为省外保送过来的特招生,人高马大学习也不差,自然算得上他们那一年级领头人物之一。
在校期间,可没少领着一群子高一年级的同学跟穆涛他们打锤。
或许是因为课间的一次小冲撞,或许是因为哪一个姑娘。
总之,年少时代的群架没有太多理由。
是小年轻们宣泄自己那无处安放的热血一种方式。
说起来,赵亮脑袋后面的一个伤疤,那还是穆涛当初用扳手留下的呢…
当然,打归打,可再长大一点,等毕了业出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