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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靳又呆呆地看着她单薄的身子消失在大门口，眼眸中完全没有因为子桐那句恶搞的话而露出喜意，反倒是蒙上一层暗淡的光。
她们太过于相像，一样的小动作，一样的眼神，一样的味道……
这样的感觉让他错觉她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
她没死，而他也只不过是守在她身旁，看着她如狐狸般狡黠而笑的哥哥。
现今的一切却不过只是梵天的一场梦，等他醒来，一切都重新开始，他和她也终将幸福。
闻靳又抬手扶了扶额，讥讽一笑，似在讽刺自己的痴人说梦。
他知自己不是梵天，无力改变一切，却也不想死在记忆之中，只是，偏巧有那么一些侵蚀骨髓的回忆永难以抹去。
叹了口气，闻靳又坐正身子：“开车！”
黑色的宾利尙幕驶动，激起路边的积水。
唐南亦撑着伞，缓步走来，站在公寓门口，好看的浓眉紧皱，眸子紧紧盯着驶远的车子，眼眸中说不出的复杂。
愣愣地看着黑色的车子消失在雨帘之后，他才迈步走进公寓。
公寓大门转角处，苏子桐沉着眸子看着闻靳又的车子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她才扯了扯包，转身上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