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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林嫂很节约,有时候家里的烧锅坏了个把,她会找丁文帮她焊接一下。她家里的煤气灶、烧水壶类试的家用工具,丁文都帮她修补过。这一来二去,两人慢慢熟悉了,这话也就多了。
刚开始,丁文对祥林嫂是充满同情的。后来他对她有点敬佩,一个女人拉扯两个女儿,每个月还寄钱回去养公公婆婆。这个女人的心得多宽容。
陈圆怀孕六个多月的一个晚上,丁文加班加到很晚。就在那个晚上,祥林嫂请丁文打模一个锅盖,丁文去她家里量尺寸。一个是做了半年多和尚的男人,一个是几年没有鱼水之欢的女人,就那么电光火石的擦出了火花。祥林嫂迎上来的时候,丁文还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他对祥林嫂是没有爱情的,可是最后,那一点点理智还是被淹没了。
之后,丁文也曾懊悔不已。可是有些事情一旦触碰了,就像吸食鸦片一样,是有瘾的。人有时候往往有一种侥幸心理,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了。可是等到下次的时候,还是这样安慰自己。
丁文又点燃了一根烟,出事之后,祥林嫂就出厂了。有时候他会接到一些陌生的电话,每次他“喂”了一声后,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的挂电话声。好像对方就是想听听他的声音。
陈圆跟着徐宁来到小区对面的咖啡厅里,刚一坐下,她就忍住怒火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徐宁长得人高马大,彪悍的外形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年老。今年刚刚三十出头的他,看起来却像四十多岁的样子。他冲侍者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告诉侍者要两杯情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