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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随在门口站立几秒,整理好情绪才推门进去,他正在客厅陪罗子琴聊天。
罗子琴在给她说好话:“从小就是脾气倔,难哄,其实心肠可软了……”
看到她回来,罗子琴噤了声,笑容满面地充当和事佬:“阿随,行此来看你了。”
之前几天宴随吃住都在公司,她和傅行此已经好几天没见面,这一眼对视力量惊人,暗流狂涌,几乎瞬间产生火树银花的效果。
他瘦了。
想念找到归宿,眷恋生根发芽。
“宴随。”傅行此先打破的沉默。
他的出声提前终结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宴随从视线纠缠中挣脱,不想和他有只言片语的交流,只冲罗子琴说道:“妈妈,以后不要再让他进来了,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您这是在搞父母之言媒妁之命那一套强迫我和他复合吗?”
说完她不顾罗子琴的劝和上了楼,用力关紧房门,背靠上去,疲倦地闭上眼睛。
不多时,房门传来叩门声,透过门板,麻麻的震动传到她的背上。
“滚开。”宴随有气无力地骂道。
房门再次不依不饶地响了两声。
宴随睁眼,去书房拿了戒指。
宴随有限的生命中,已经三次收到求婚戒指。
第一次是个外籍男友,交往一个月就毫无防备向她求婚,说她是他的此生挚爱,非她不娶,宴随没有丝毫感动,只有惊吓,坚定地拒绝了他。
第二次是杜承,笑话一场,不提也罢。
这第三次,是她最最喜欢过,也正最最喜欢着的男人给她的,是她十六岁的时候梦寐以求的承诺。
幸福明明那么近了,可似乎只剩失之交臂的命运。
宴随拉开门,要把戒指还给傅行此。这东西,留在她身边又刺眼又扎心,不如物归原主,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