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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下次吧。”夜轩下颚微收对他点头，从位置上站起来。陈放把合同装进公文包里，眼尾的皱纹都在笑。
他相信他看人的眼睛，周耀要是知道他先他一步签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维持，他的冷漠脸。
夜轩站在咖啡厅门口，看着陈放驱车离开。掏出烟撕开按着打火机点燃，感受烟从肺腔里转一圈出来。
掐灭后折断，扔进垃圾桶上层的凹槽里，落到里面的烟很快被水浸湿。
时针已经走到十了，分针指到五多一点。这个点大多店铺已经关门，还有几家卖吃的卖衣服的还开着。沈君坐在收银台边看书，小芳瞅着从店门口走过的，三两个男男女女。
在她想开口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关上店睡觉的时候。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提着几个购物袋，跟着走在前面带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孩。
两人可能是第一次来，在店里看的很仔细，小芳看眼墙上的摆钟。嘴角往下压，现在住宿的大学生都没有门禁吗！宿管也不管？
在分针马上指到十一的时候，两个人才挑好书拿过来付钱。找完零沈君合上书，从椅子上起来。“关上店门，我们休息。”
小芳走到外面，站在石板路上。看着外面被路灯照亮的马路。沿街的商铺，只剩外面的Led灯带。还在尽职的滚动着，店里产品的介绍，和联系电话。
关上门钥匙插进孔里，拧一圈。走到楼梯旁边，拿出摆在下面的拖鞋换上。
她上去的时候沈君在洗澡，浴室的玻璃是雾状的。所以能模糊的看到身体轮廓，小芳走进她睡的房间，找出睡衣坐到床上等。
得亏了是她们两个女的住，没外租这要是租出去了，来个性别不一样的。真是应了那句尴尬了。
沈君盯着头顶上的吊灯，侧一下头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一道残影，隐隐约约是一个人。她没看清楚就已经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