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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完美，但你猜一下这个方案是谁写的。”
刘辰突然觉得有些巧合，刚刚在宏宇集团朱莉也让自己猜，现在是纪霖渊，他笑了笑说道：“不是你和祁东斯一起完成的？”
纪霖渊略微羞涩地摇摇头：“不是。”
刘辰实在想不到还会出自于谁，两家酒吧合并的事是由纪霖渊和祁东斯亲自操作，甚至连自己都一度不知道这个事情。
“除了你们俩，还会有谁有这个能力，而且看这些资料，制定方案的人应该对这个市场很了解，而且有着自己大胆独到的见解，难道你们请了这方面的专家？”
看刘辰将猜测目光转向了专家，纪霖渊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刘辰被纪霖渊神神秘秘的举动给惊讶到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可笑，“怎么了，有这么好笑吗？算了，我猜不到，你还是自己告诉我吧，是谁出的这个方案。”
纪霖渊仍故作神秘地提示道：“是一个你很熟悉的人。”
“……”刘辰开始再次进行猜测，从自己熟悉的人里面，忽然在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名字，但还是摇摇头难以置信道：“李芷芫？这小丫头不太可能吧。”
纪霖渊笑着拍了下手说道：“你猜对了，就是这个小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