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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中趣味,平之兄这个这么大年龄还未娶妻,无子的人,是体会不到了。
于是回了句:“与平之兄所言符合上七八分吧。只是平之兄还是不愿娶妻不曾?”
终于到了竹林中间,找到了一棵格外粗壮的竹子。
一棵竹子能够存活几十年,而不倒不腐,也着实不易了。
竹节已经发黄,依稀可见着当初所刻下的字。
“始元十七年五月初六埋。”
剑锋犀利,笔画深邃。可见当初所刻之人书法之妙,剑法之高。
两人撩起下裳,蹲在老竹下,直接动手扒着泥。
只道露出一角红色的塘泥。
自你中挖出了三个坛子,日月浸泡滋润下,厚厚的竹泥下的坛子,依旧光亮如新。
两人不在意的将污泥直接往身上抹去,揭开坛上的封泥。
霎时,竹叶青的酒香,充斥了整片林子。
陈年的佳酿,未尝,已能醉人。
各抱起一坛,直接往嘴中倒,似牛饮。
眼角流出一滴泪水,混入酒中,一起湿了衣裳。
程安摇摇站起,绕着老竹一圈,倒进坛中酒。
似哭似笑似呢喃。
“酿酒刻字的人已不在,青山留骨啊!”
玉衡瘫软,靠在老竹上,道:“三人里,也只有他,死都完成了自己的志向!”
猛地摔碎手中的空坛,程安上前拎住玉衡的衣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凭鬼兹楼兰两个小国,怎么可能就难么容易的屠了林城,林垣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那么,就那么容易的就留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