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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一番话确实叫我有些诧异,仔细一想确实最近黑叔的背字直走,以前听得师傅说起过,村中的黑叔是给人家做背尸的生意,说的不好听些,就如同盗墓贼一般,如果哪家需要冥婚的,就是靠着黑叔去帮人成全一番,加之他又喜好耍牌,一年到头又脏又臭累死累活的也赚不了几个钱。如今又遇到这等事情害了性命,想来也是自身的命数。
“:爷爷,那黑叔死了的话会不会也变成这种鬼东西啊。”话语中含着几分忧伤,毕竟黑叔当日在我眼皮底下跟那群活跳尸争斗,想来以他那瘦骨嶙峋的样子多半是坑了他。爷爷可能是听出了我的意思,摸了摸我的脑袋“:放心吧,事情还没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也许是第一次发觉爷爷的神通广大,自己与父亲紧紧的跟在爷爷的身后进入了这团浓密的山雾之中。
雾气之中浓密的湿度,使得衣服不一会便是紧紧的贴在身上,爷爷走在前方,步调缓慢,时不时侧耳听着周围的动静,由于视线所致,可见度不过一米左右,让人们本就压抑的内心更加沉闷。我一直在思考着爷爷之前爷爷说的话,到不了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方的意思,莫非爷爷知道些什么?
走了10多分钟还未曾走出这里,倒是叫我们有些失落,但是本着对于地形的熟悉程度,倒也不至于被迷失在其中。爷爷的军大衣忽的在前方定住了,不知道再想些什么,我正想张嘴询问,却是被一旁的父亲制止住,“:前面有人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你奶奶,你且上去唤上一唤。”父亲今日出奇的静,跟在爷爷的身后拉着我也没追问一句,好似对于爷爷的本事早有所知。听得爷爷呼唤,便是走上前去喊上了一声“:老姑,奶奶,是你们不?”呼唤的声音在四周缓缓回荡,但是没有一丝的声响,父亲正准备继续呼唤,说那时,那时快,从旁边的草堆里忽的窜出一道人影,直取父亲。我正准备张嘴叫喊,爷爷早已上前将父亲拉倒身后,对准那人影喊出一声“:孽畜,尔敢!”
这种古风古韵的说法当时倒是显得极为合适。我刚刚扶起惊魂未定的父亲,那边爷爷就与那人影缠斗了起来。我原本以为又是遇到了之前的活跳尸,却发现有些不同,那人影微微有些驼背,一身黑布包裹,却是眉目皆存,这场面犹如村头皮画上面的人物,两厢交手有来有会,看不出爷爷还是老当益壮,那道人影虽然看似消瘦,但拳拳闻风,脚脚见鸣,却是挡不住爷爷庄稼地里历练,压着那厮一阵猛打。一个扣手将那人锁住,直接想要掀起那人裹住的面巾。那人倒也狠,直接硬生生将胳膊扭成麻花状逃离爷爷的手下,直接对准周围的草丛窜了进去。
我看着那人要跑,一边呼喊着爷爷去追,一边丢下惊魂未定的父亲要往前面跑。爷爷刚刚打完,面上不知是汗还是露水,拉上我说道“:别追了,这人想来也是道门中人,绵掌用的如此之好,只是不知道是何人门下,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来不及休息片刻,爷爷喊着我们往前面他觉察出有生命气息的地方赶去,我跟父亲都有些惊魂未定的望着四周,跟在后方,今晚这次我决定日后再也不独自上山来了。
走不一会儿便是瞧见爷爷加快了脚步,我顺着爷爷军大衣的缝隙往前面一瞅,不好,那边端坐在地的老者可不就是我太奶吗?赶了几步走到前面,爷爷早已上去扶起了太奶,太奶面色微青,嘴角吐露着一丝血迹,被扶起后强撑着睁开眼角,我不知道当年哪位在我眼中几乎万能的太奶遭遇了什么,一身麻衣破破烂烂,面色犹如中毒般可怖,原本终日捆扎的好好的白发也被披散在肩上。奶奶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爷爷赶忙将耳朵凑过去,声音太小,我着实听不到说了些什么。只是从爷爷开始紧紧皱起的眉头看出,事情好像有些不对了。
爷爷让父亲和我将太奶带下山去,自己要去寻找姑婆,我却是死活不愿意下山,毕竟黑叔因我而去,小黑又是我很好的朋友,执拗的站在原地不愿意离开,在爷爷快要发火的时候,太奶在父亲的怀里挥了挥手,我大喜过望,跟在爷爷的身后能觉察出爷爷的心情变得有些絮乱了起来,原本缓慢的步子走的越发的急促,因为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敢去追问,只得跟在后面。
山野之地因为土地革命的缘故,农民有了自己的土地,更加的有开垦的积极性,于是多了许多的土窟窿,农忙时住人,农闲时候放置在那里。我跟爷爷站在这么一个土窟窿前,停了很久,爷爷也不再着急蹲坐在一旁的土石之上,开始跟我拉扯一些家常,”:帅啊,你师傅有没有告诉过你,四海之内炼尸之术,哪家最强?“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到是小儿科了,毕竟跟随师傅多年,寻常时候经常跟我聊些这个,”:自然是滕州王家,师傅说过他们祖辈炼制出过铁尸,旱魃。“这个倒是真的,因为当年王家炼制出的旱魃,滕州一年旱涝损失了10多万百姓,最后若非当代三闲出动,只怕世间生灵涂炭。术界自然将王家发配于南疆之境。一来是恐怕其再生祸端,二来也是在百姓之中积存善名。
”:哈哈,世间人都错了,大家只知道炼尸之术王家确实是一绝,但是他们忘记了那三位了!“那三位?爷爷的这番话叫我又一次深思,确实那三位的本事大家都是知道的,若非如此何以制服的了旱魃。而且道癫喜酒肉,一柄飞剑无双,佛道僧最爱书卷,佛咒道法无一不通,神瘫子,心算无疑。只是爷爷,那三位究竟谁还喜好这炼尸之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