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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月子的尖叫声,即使富江早有准备,也吓得手一抖,开水全倒在手上了。富江放下水瓶,捂着手转身看向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盘子的玉子。
“怎么了吗?”富江歪着头,无辜的问。
“盘…盘…盘子里有……”说着说着,玉子像是想起什么,慢慢抬头看向富江,“是你……”
原本盖着盘子的盖子被玉子吓得丢得远远的,盘子里与饭一起躺着一个手掌大,和富江有一样外貌的脸,从下面还延伸着染着红色的经脉,间杂着白色的粉末——或许是未成形的骨粉。
富江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咬着唇,向玉子鞠躬,“对不起,我没注意到它居然会跑到这里来。”
“……”玉子脸色难看的死死盯着富江,“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富江直起身,双眼含笑,“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注.意.到。”
玉子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这个人呢,向来是人不范我,我不范认,今天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要以为十年前的我就好欺负了,你安安分分的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而且……你也没什么损伤不是?”
玉子立马点头,她也想到了想富江这种人,即使是十年前的也不是简单的。
“对了,那个孩子……照顾好,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唯你是问。”
“好…我一定会好好照,照顾他的。”
富江这才将那个躺在盘子里的富江拿过来,放在肩膀处,放心的走了。
出了门的富江这才眯着眼看着自己烫伤的手,通红的一片在白皙的手上分外明显,上面更是冒起了水泡。
过不了多久便会好的……富江忍着痛也没有擦药,毕竟自己本来就要学会忍受。
——
“富江。”
富江转过身便看见山本快步向自己走来,没几下就到了自己身前。
“怎么了吗?”离得近了,富江退后了一步,偷偷瞟了眼自己的肩头,白色的衬衫领下另一个富江若隐若现。
山本发现了富江退后的动作,嘴角的笑容有一瞬间僵住,不过立马又恢复了过来,“我是想跟你说,如果有什么心事,可以跟……你手怎么了?”
一直注意着肩膀的富江听到山本的问话一愣,“什、什么?”
山本把富江手轻轻拿起来,“我问你,手是怎么弄的?”
卧、卧槽,快掉了快掉了!
富江僵着身子,“没、没什么……”为防再挪动,富江也没有把手抽回来。
山本抿着嘴,“我先跟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