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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林渊么?”猫女郎问道。
“嗯,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儿。”
林渊哦了一声,问道:“是星星的星吗?”
“不是,是火字旁和一个斤字。”猫女郎一直看着天上那个上玄月说道。
“儿,真好听。”林渊称赞道,语气里却没有一点高兴。
儿问道:“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呢?”
“我有心事,你呢?”林渊反问。
“我也有。”儿双眼无神。
两人坐着一句话不说,心里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儿打破了这个沉默。
“你原来是什么样子的呢?”儿看着林渊问道。
“我,我以前是个人类。”林渊提及心底苦恼,低着头。
“哦。”
过了一会。
“人类长得又怎么样呢?”儿问道。
“人类没有这肮脏的鳞片,没有粗糙的皮肤,没有这可怕的爪子,没有累赘的翅膀,没有这恶魔一样的脸孔。”林渊越说心里越难受。
“其实,都一样的。”儿轻轻地说。
“一样吗?我以后却再也见不得人了。我已经不是我了。”林渊双眼无神,深吸了一口气,叹了出来。
“就像我……就像我哥哥,他成了一个残疾人,那又怎样呢?我还是一样爱他。无论他们变成什么,我都爱他们。”儿抱着腿,下巴靠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