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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玉郎目如寒星,上前二话不说就把婉嫔、贞嫔劈晕了过去。
那力道绝对不轻,婉嫔、贞嫔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脖颈后边定是乌紫一片。
于辞目不斜视的站定着,似乎瞧不见卢玉郎的公报私仇。
可惜婉嫔、贞嫔二人还没来得及嚣张,或者言辞狡辩,就这么安静的消停了。
“太后娘娘,您不必让臣下这重手了吧?”卢玉郎阴狞一笑。
太后怒道:“于辞,皇上这是要软禁哀家么?别忘了,哀家可是手掌凤印的天子之母,是皇帝嫡母,先帝元后。你们岂敢如此待哀家?”
“多谢太后娘娘您提醒臣,臣差点儿忘了,皇上让您好好养病,这凤印操劳之事还是留给皇后娘娘来烦忧呢。”卢玉郎紧绷着的脸面无表情的,却有说不出的恶意。
太后气的浑身直抖,凤印是她在后宫的立身之本,不能被旁人夺走。
“哀家掌这凤印有四十余年了!”
“正因为您掌凤印的时间太久了,才该松快松快,换个人来劳累。太后娘娘,其实您该知道臣的脾性,若是您非要不配合臣秉办公务,那臣只好强闯了。”卢玉郎混不吝的说道。
在太后怒的气快喘不来时,卢玉郎接着恶意道:“若是太后娘娘因为臣进了你的寝屋,而羞愤自尽。臣得先说一句,您实在想多了。臣不是荤素不忌的,您都快五十岁的人了,瞧您额头上的皱纹,臣唤您声祖母亦是无妨的。”
女人平生最恨之事,即是旁人说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