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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莹莹来到办公室前,隔着窗子就看到苏玉琴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敲了敲窗子,示意她出来。苏玉琴抬头一看,便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了,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我们去喝杯咖啡?”
“好。”
夜色浓重,南方的春天虽然就要到了,一下雨,却又是阴冷潮湿的了。这几天的天气,也是不见太阳的。两人安静地坐在咖啡厅里,苏玉琴看着韦莹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美丽脸庞,无端地觉得她身上的鬼魅气息越来越浓重。但是,这种仿佛要压制一切的威迫感,却莫名地给她带来了一种安全和稳妥。
于是,她忍不住说了实话:“乔大师回来了。”
“嗯?”韦莹莹冷不防听到这一句话,愕然抬头,“乔大师?”
“是,乔香途,她回来了。”苏玉琴憔悴地笑笑,低头,抬起手撑住了仿佛在隐隐发痛的额头,似乎还想平静地说下去,却忍不住哽咽起来,“我好难过,我在他心里,永远都不如乔香途了么……”
韦莹莹只得给她递过去一张纸巾,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一片影子,最终也只能回过头,劝道:“你是不是看错了,乔大师是我们一起超渡的,怎么都没可能再回来了。”
“不可能看错的,不信你可以去她家看看。”苏玉琴擦了眼泪,“我看着,竟然像是成了鬼仙。被宝宝招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