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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那种可以为了活下去而不择手段的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启明眯起眼睛道。
“我想说的是，你只不过比我多了一点运气罢了。”
“运气？”
启明皱了下眉头。
“当然，如果我也有那样一只狗......”
“哦，”
启明点了点头，他以为对方说的是系统。
短暂的沉默，突然，男子再次开口道：
“你不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可以告诉你......”
启明挑了一下眉毛，随即说道：
“你不是说不会告诉我吗？”
“我又想说了......”
男子轻笑一声说。
由于流血过多，男子的声音缓慢而又沉重，启明蹲在旁边，认真的听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