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合作愉快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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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昏厥之后醒来，好像特别能看清楚一些事情，但总觉的有些念头，好奇怪，像是从自己脑子里凭空冒出来的似的。”秦小贝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

“什么样的念头？”方东城凝眉看着女儿。

“具体的说不清楚。”秦小贝叹了口气，看着方东城问：“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

方东城看着秦小贝，面色凝重的点点头，“是不是感觉自己像是被别人操控了，有些情绪不由自主？”

“操控？”秦小贝思索着这个词，然后摇摇头：“不由自主会有些，但是操控，没有那么严重。”

“产生那种感觉的时候，会不会觉得难受？脑袋会不会疼？”方东城还是最注重孩子的感受。

“不会，那一瞬间的念头很自然的就冒出来了，好像他们原本就存在我脑子里，可是过后，我会觉得，根本不是这样。”秦小贝纠结的看着方东城，觉得自己的表述，或许太矛盾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不知道方东城会不会听得懂。

“很不喜欢这种自己不受掌控的感觉？”方东城了悟的揉揉秦小贝的脑袋，问道。

“嗯。”秦小贝扁扁小嘴，第一次在方东城面前露出挫败童真的一面。

她一向喜欢将事情控制在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可是现在，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觉得不是一般的挫败。

“不要将自己拘束的太狠了，有的时候，任性一点，才更像是个孩子。”方东城看着女儿，嘴角溢出笑意。

小贝儿这副模样，让他好像看到童年的自己。

“我不想做个小孩子，想要快快长大，想要保护你们。”秦小贝郁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