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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喝水喝多了的后果是,睡梦中尿意恼人,直到公鸡打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才彻底辗转深睡去。
言语这厢,她是真生病了,为了不让陆予骞看出她的病态,她才拜托阿笙过去的。她想,大概是那晚她瞎折腾,出了汗后又着凉了。傍晚时便头晕不舒服,夜里开始一阵冷一阵热的发烧。幸好她自小独立惯了,晕头晃脑的起床,去给自己熬了一碗姜汤,趁热一口气喝完后,又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粽子,闷在被窝里发汗。
到了第二日早上醒来轻松不少,她又去找章大夫拿了个药方。喝药,躲在房间里蒙头昏睡,到了傍晚时症状便减轻许多。
也是奇怪了,她一整日躲在房里卧床养病,陆予骞居然也没来找她。
对此她也不在意,因为如今对她来说养病是第一要紧事,征战途中他的身体健康那么重要,万一把病气过给他就不好了。于是天一擦黑,她解决过晚饭,又反锁上房门躲进被窝里养病。
后日大军出发前往大祁国都,陆予骞筹备粮草,整顿军务,部署作战策略,尽可能的争分夺秒,为的就是能多留出些时间来陪陪她。
即便如此,忙完回到四合院时,天已彻底黑透。
哪知还是像昨日一样,仍旧没见言语的身影,阿笙的说辞同昨日一样,睡了。
女人闹脾气耍小性子也得分时候,平日无事时,他由着她,惯着她。如今是什么时候,他白日里忙的焦头烂额,回来后还得为了她的小情绪头痛。如此不懂事,令他心生不快。
本不想搭理她,但抑制不住泛滥成灾的挂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来回后,他披上衣裳又一次来到了她的门前。
他本就心里不痛快,结果推了推她的房门,仍旧从里面反锁着。防他跟防贼似得,不由得怒火中烧起来,他没好气地拍拍门,“言语,你开门。”因为带着怒气,口气听起来也十分不好。
言语白天时睡了一整天,现在虽然早早钻进了被窝,但并没有睡着。听到他带着情绪的说话声,她心里纳闷,快速起身去给他打开门。
他们虽住在一个家里,但已有两日一夜未见,甫一见到他,她心里很高兴。可看看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黑云压境似得。她纳罕不已,疑惑地问:“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感情他气的火冒三丈,她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一脸无辜的问他怎么了,难道她自己不知道么?他神色幽怨地望着她,“惹我生气的人就是你。”
她目瞪口呆,指着自己问:“我?我们两日未见了,我做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他被她这一句话气的暴跳如雷,“你还知道两日未见!你想怎么着啊,以后都不打算见我了?”
言语不想跟他吵架,她打了个喷嚏后感觉有些凉,便转身往床榻走去,又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觉得很受伤,跟在她身后到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她,眼神有些颓丧而哀伤。
至于那件事他们两人各自有各自的立场和想法,谁都没有错,只是他们想法截然不同才起了争执。言语大概猜出了他生气的原因,叹了口气,跟他解释说:“我有些不舒服,怕把病气过给你,才没去你房里。”
他看她的样子也不像生病,不会是找借口骗他吧?他目光狐疑地看她,“真的?”
她一脸无奈的耸耸肩,“不信你可以去问章大夫。哦,对,药渣还有,你要不要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