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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目光死死的锁定在了章学名的身上！
凌羽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警察！而警察具备的技能之一，就是盯人！
二百年后的世界里面，高手遍地走，每个人都是直觉敏锐到了诡异的变态！所以，警察盯人就从一个很普通的工作，变成了一项可怕的技能。凌羽的目光平淡，虽然是死死盯住，却足够不让章学名这样的人发现了！
而之前那个老人……只能说，凌羽的目光是小变态的话，那那个老人，就绝对是一个老变态！强大的感知能力，就算是凌羽的目光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情绪，敌意！
但对方却仍旧能够第一时间发现他！
等到章学名进了饭店之后，这个时间，就算是等人，他也会吃饭的。就算是一开始不吃，凌羽也会让他吃的，所以，凌羽直接起身，来到了包间门外，去了一楼的卫生间，过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凌羽重新走了出来，看到对方仍就坐在那里，却已经有些紧张的样子，顿时笑了起来。
之前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凌羽都是隔十分钟给他打一次电话！而这一次，凌羽的电话绝对晚了！而习惯了十分钟接一次电话的章学名显然感觉到了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