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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有星光涌动，她怀疑自己看错，但又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她想起在韩北宸走后的第二天，蒋助理在片场曾经好奇问她，“你们开始的熟悉的时间也就是六月份，短短的几个月，你为什么喜欢上韩北宸，愿意付诸行动和他在一起？卫欢，你并不是容易接近的人……他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怎么说，才了半年不到啊。”
她当时一愣，沉默了好久，最后自己还是没有回答上来。
但现在卫欢想，她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也许是因为他从开始就抱着珍之重之的态度，所以和他接触一刻，已经胜过和其他人相处的一天，一月，甚至一年。她也害怕他们开始得太快，但是正如韩北宸所说的这样，他们是以结婚为前提的。
这就是质量胜过数量么？卫欢突地觉得很安心，觉得夜风没那么冷了。她轻轻地眨眼，伸手扯了扯韩北宸的手，慢慢说道：“我也是这样的。”
所以……卫欢仰头，不客气地指挥道：“我的帽子歪了。”
韩北宸闻言一怔，见她抿起唇，促狭又俏皮地命令着自己为她服务——他想起刚刚在车库里，卫欢拒绝他解安全带时的表情。
原来如此……韩北宸轻笑，抬手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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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姐，嗯嗯，我请了七天的假，”卫欢在车内对韩北宸比着噤声的姿势，应付着宋姐道，“张姐发过来的行程单我和蒋雪都看了。今天我在干嘛吗？我在去超市的路上，嗯，打算买点东西……不是，我不想要生活助理，你也别给我请家政啊，我自己可以的，对，我会记得晚上和粉丝们互动的……你是说今晚还有微访谈吗，我晓得了，放心吧，我只回答你们挑出来的问题，嗯……”
勉强挂了电话，卫欢还没等庆幸自己摆脱了越来越啰嗦的宋姐，就听见韩北宸笑着问：“你怎么不请家政，平时你有空收拾家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