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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北宸失笑，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要解释一番并非她所猜想的那样，又觉得卫欢低眉赌气的样子，分外可爱动人。
凝神跟着卫欢看了她很久，到卫欢开始卸妆时才慢悠悠道，“我可没什么前女友。”
卫欢手上动作一顿，慢吞吞地把水往脸上泼，洗净淡妆，“哦，你三十一了，只有我这么一个女朋友吗？”
“当我是小孩子容易骗吗，韩先生？男人和女人可大不一样——你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圣人。”
卫欢说完后面那话，脸微微一红，含情带怨地瞥韩北宸一眼。
秋水为神。
韩北宸心念一动，回过神后已经向前走了几步，几乎蹭上了卫欢。他单手撑在水池台上，盯着镜中擦着脸的卫欢笑，“我有感情洁癖，不过你是不是想问，如果我没有前女友的话，怎么解决的……”
他扬扬下巴，这个动作做起来再不能更倜傥风流。
最近韩北宸在她面前越来越放肆。卫欢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关系更进一步后，韩北宸居然由一个沉稳严谨的绅士转变为现在这么个，这么个……
便斜他一眼，没过脑子，直接活学活用电影里的台词，“或许你不行。”
韩北宸闻言，怔了片刻后笑得舒心开怀，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卫欢，“我行不行，你最清楚。”
卫欢猛地一咳嗽，恨不能上去捂住他的嘴。但一看他表情有异，情知这时候不能招惹他，闭嘴不搭这歪话。
甩开他快步走到衣柜处拿睡衣，拿完东西后把韩北宸往外推，没好气道，“我要洗澡，你出去。”
韩北宸伸手挡住活动门，长腿一跨半个身体就探进洗手间。
其实往隔间一走锁上门就行，但卫欢当下被韩北宸弄迷糊了，没反应过来，抱着衣物死瞪着韩北宸，“你又干嘛。”
韩北宸脱掉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整个过程他的表情都非常正直，“证明我究竟行还是不行。”
卫欢捂住眼，大怒，“你有病！”
“对，”韩北宸轻笑，手上动作并不停，语气轻佻而多情，好似四月春风。
“而你——是医我的药。”
……
精疲力竭，心满意得。时钟指向了凌晨两点。
韩北宸自然是后者，端起煮好的牛奶把埋在薄被里的卫欢挖出来，哄着她柔声道：“喝完了再睡。”
属于前者的卫欢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因为过了最近一个月休息的点，她身体虽累，精神却亢奋，斜韩北宸一眼凉凉道，“现在来装什么温柔体贴。”但还是就着韩北宸的手喝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