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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蕴见他过来，睁着眼睛问他。
“可能是在书店那次。”
时牧说的不是假话，他们初次见面，她就给他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
后来，周北谦时不时在耳边念叨，让他对她的了解越来越多。
乃至他出国，偶尔都会想起她。
“哦，是吗？”江蕴吃着零食，漫不经心地道：“我妈告诉我，世人的一见钟情，只是见色起意的文明说法。”
时牧低笑起来，没有对此做出反驳。
“用书上的形容，我对你大概是始于颜值，陷于才华。”
容貌的美是不长久的，更不用说现在的社会，随着整容技术的发展，许多人都变成了网红脸。
江蕴有点小开心，从她弯着的唇，就能看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