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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起身，身后的程忠就噗通一声歪倒在桌子上，好大一会儿也没爬起来。程一山心想这老头子该不会是有什么心脑血管之类的病吧？迟疑了一下，还是凑了过去准备看看，就在此时程忠忽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叠好的手帕捂住程一山的口鼻，看着程一山一点点昏了过去，拍了拍他消瘦的肩膀：“孩子，爸爸也是逼不得已的。”
程忠扶着程一山坐上等在外面的车子，一路疾驰，回了程家。刚一进家门，程夫人就凑了上来，两个保姆将程一山扶住带上了楼。
程忠一言不发的进了书房。而后跟进来的程夫人啧了一声说：“还真是一模一样呢。”然后又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真是佛祖保佑！”
直到一个女佣人花容失色的从楼上踉踉跄跄的跑了下来，表情活像是见了鬼一样，手指着楼上结结巴巴的说：“夫人，不好了！他他他他他……”
程忠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醒了？”
“没有！不是的！他不是的！”女佣人说了半晌也说不清楚，最后跺了一下脚，求救般的看着程忠道：“先生，您还是亲自上去看一眼吧！”
程忠不疑有他，跟着上了楼，程夫人紧随其后，在门口时却被女佣拖住了，正奇怪呢，就听见程忠短促精益不断的“啊！”了一声，程夫人赶紧进去，结果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女孩，j□j着上身，露出平坦的胸部……
当时程夫人就两眼一黑，有些站不住脚了，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她身后的女佣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程夫人指着床上的人厉声问：“这个不男不女的……是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