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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徐的当大家都是傻`子不成,这些年,和田县那有地痞敢当街打秀才公的,呸,丧尽天狼的家伙。”
那厢,那无赖还摸`到县衙跟便宜姐夫邀功。
“我叫了几个兄弟狠狠揍了他一顿,这就是姐夫说的啥、杀啥的,保管以后再没人敢胡说八道。”
徐县令捻着稀疏的山羊须,看便宜小舅子耍宝,“杀鸡儆猴。”
“对对,就是这个,还是姐夫厉害,果真是天上文曲星下凡……”
何家俊受了伤,又病了一场,足足十天后学堂才开课。有几个过过县试的,何家骏被打了回来第二日就上门说的激愤冲天,要找上县城请县太爷做主。
银花端了甜糕儿把几个半大的小子哄了回去。又有平日里有来往的乡绅、地主或是支了下人或是亲自提了礼上门探望,银花选着看中读书人体面的人家把那小痞子是县令指示透了出去。
如此忙了几天,银花收拾好后,躺到满是药油味儿的炕上。
“不晓得传礼和传文俩到了没?”
这些日子何家骏出了这个事儿,银花每每想到偷跑出去的何传文心里就是一纠,又怕叫更添了家里愁绪,只都自己压在心里。
“男孩子皮实,这回他们哥俩走的水路,水路一路就到了。麦子是啥性子你还不知道,这回比上次和年安一路游学好多了。”何家骏搂住银花宽慰道。
经了这一事儿,何家骏眉间多了两条淡淡的细纹,人看上沉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