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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俊捂住他的嘴拉着他往后院走,边走便回身冲着白木和舒伯周道:“我一个人掌握不好火候,拉他给我烧火去,烧火去。”
阿圆又支支吾吾了几声,无奈嘴被堵住了说不出话,论力气也比不过阿俊,只能被他强行拖着,关门的时候隐约听到伯周道长说:“白木,这次的事情,你决定吧,我任你摆布,如何?”
屋里白木听得这样一句话,眼里凌厉的光淡了,一时也不说话,舒伯周切切地看着她。二月初的日子,梧州的树还是绿的,屋外的风吹得叶子沙沙的响,柜台上西洋钟的针嘀嗒嘀嗒的走着,她抬眼望去,已经是八点钟了,怪不得天都黑了。她把目光转回来,看着舒伯周道:“你都知道了?”
舒伯周道:“知道了一半。”
白木展颜一笑道:“恰好,我也知道了一半。”
白木将阿圆阿俊探得的消息细细的说与舒伯周听了,直讲的口干舌燥,舒伯周起身欲朝后院走去,白木知他是准备叫阿俊来添水,急忙起身拉住他的衣袖,道:“你等会儿,我还没说完。”
他二人也不坐下,就在门边站着,白木松了拉他的手,道:“这次的事情说什么我也得管,桂林那个白木,一年前现的身,一年前,一年前”白木有些急,不自觉的将话重复了两遍,却不料舒伯周接住了她的话道:“一年前,正是我破了封印,放了你的时候。”
白木一把抓下颈上的项链,又道:“本来我以为是什么小妖精打着我的名号行凶作恶的,可是她有珠子,她寄在珠子里,那必然无疑了,一定是我的魄。”
三颗白木沉香的珠子,穿了一根红绳,白木的掌心细细地出了一层汗,浸的那几颗珠子亮亮的,舒伯周看着白木的手心,蹙了蹙眉,道:“白木,我看书上说,嘉庆五年四月初八日,冯业平道长封了你的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