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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爸爸,我没有。”她坚定着目光,冲白木嚷道。
“可是他来了,月芽,他来做一件十九年前就应该做的事情,他,来接你回家了。”白木突然柔声道。
月芽却很是惊恐,她见到白木眼中的的温柔,却是比逼问她时的狠厉还要害怕,这个女人,不是常人,她的一举一动,为什么每一次都能够左右她的情绪,她怕她,怕她看透她,怕她追问她,更怕的,是她的柔和。
仿佛她的温柔,都是毒药,她只要接受了,便是万劫不复。
所以,她选择否决,她不相信她,也不会承认她。
就像此时,她说,他来接她了,她扪心问自己,她愿意吗,她死去的妈妈和妹妹又要怎样想,避了十九年,搭上两条命,这样的家人,是该被她接受吗?
可是现实不容她将这些问题一一缕清,不容她感性理性来回交替的思考,因为下一瞬,门外错杂的脚步声就已经进入了她的耳朵,三个人,有三个人来了。
她握紧了拳头,眉心微结,睫毛不停的颤抖着,一眨不眨的盯着屋里唯一的一扇木门。
深蓝色的军装,黑色的长筒靴,是任允恺,她松了一口气,却又更惶恐了。
浅白色的长衫,宽檐的帽子,金丝边的眼镜,棕色的皮鞋,是柳原。
第三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