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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还是回宫吧，天气炎热，你当心身子。”
柳若惜身后的婢女见柳若惜在这众妃散去已有半个时辰，还是愣愣的坐在那水月亭中愣神许久，甚是担心。
“秀菊，本宫是哪里不如那女人？”
她声音低沉却足够清晰，透着一股悲凉。
“娘娘是高高在上的德妃娘娘，那只不过是一名小小琴姬，自是比不得的。只是皇上一时间对那女子有了兴趣，不足以威胁到娘娘的。在这后宫和皇上的心里，只有娘娘才是最重要的。”
秀菊一边为柳若惜扇着扇子，一边安慰着。她可是从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主子这般的难过的模样，语气间也是透着对陌清浅的不满。
“是吗？可为何本宫看见那女子倒下，皇上却有心疼的模样。十年了，本宫从未见过皇上如今的模样……”
她呆滞的看着前方，语气那般的虚无缥缈，听得渗人。
“娘娘，你可千万不要吓秀菊！娘娘这后宫还有谁是你的对手！一个琴姬根本本什么都不是，秀菊这就想办法找人要了那女人的命！”
秀菊看到自己的主子越来越神志不清的模样，顿时是吓坏，连忙的说着。
听到‘命’字，柳若惜猛地一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即恢复常态。
“秀菊，你说的没错，这后宫内，本宫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岂会败在那一小小琴姬的手里。”
她一改之前的柔弱端庄的模样，换上的是那一双充满厉色的眼眸，和那已经开始扭曲的脸庞。
若是现在叫人看了去，倒是以为这个德妃有双重人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