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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谢少棠开口说话的声音都飘渺得好像存在于另一个世界,她根本来不及辨明对方说的到底是什么,就陷入了昏死状态。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谢少棠盯着地上的两个人问。
“一种酷刑,曾经是用来对待叛徒的。”季末闭了闭眼,回想起前世他接触到的那些猎人家族或者佣兵团,像白银佣兵团这样和谐的相处模式在那些人面前简直如同儿童过家家酒,更有效率的做法绝对不是什么恩威并施,而是直接的强权。
在心脏植入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柔韧丝线,当上位者怀疑下属不忠的时候可以肆意控制那根丝线扭曲的形状,即使只是细微的变动,也会让承受着痛不欲生,不敢再有反抗或背叛的念头,他们会成为最合格的命令执行机器,比真正的机械还要可靠。
只需要一根如此细小的丝线。
季末一直排斥去面对这些,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一旦接触了阳光,就会产生依赖,这是他不愿去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一点。
依赖是一种懦弱的行为,一旦重新回到黑暗,人的心理和精神会遭到重创,有了弱点,他就不再是“无敌”的了。
季末只是个猎人,他不是残暴的统治者,他也清楚自己成为不了一个政客,他在扬长避短的方面做得不错,但这不代表他不清楚自己内心的软弱之处——只要是人,总有弱点,他也不例外。
“她们多久会醒过来?”谢少棠继续问,似乎并没有察觉季末微妙的情绪变化,也不在乎他手段的残忍,只是轻松地提起了这两个女人的后脖领,一手一个,就像是对待一个物件般随意。
季末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两个小时左右。”
他下手重了些,控制得当的话,最快醒来的时间应该是五分钟,尽管短暂却又能让她们感受到十足的痛苦,这是那些上位者们最喜欢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