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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说这些死呀活呀的!路远,你一会儿记得去客栈里将三爷的轮椅推下来!我俩推着三爷回府!”
“不许推!不想坐这劳什子轮椅了,坐了几年,坐的烦得慌。”
蔺孔明不悦的道。
“你若是不坐,被皇帝发现了,又当起了疑心……”
赵栀拽着蔺孔明的衣袖,蹙了蹙眉头。
“罢了,反正也坐不了几日咯。”
蔺孔明淡淡一笑,扯着赵栀的小手,一起走到了客栈的门口,赵栀同路远说了房间的牌号,路远便上去推轮椅了。
赵栀在客栈门口站了一会儿,便听见对面的街上有人吆喝着糖人在卖,便轻轻扯了扯蔺孔明的衣袖:“三爷,我想吃糖人!”
“都多大了,还吃这个。”
“我想去买只糖兔子吃,另再给三爷捎一只狼,给路远捎一只鹿。”
“人家捏糖人的不定给不给你捏这些呢。”
“若是不给捏,我便加些钱就是了!不信加了钱,他还不给我捏!”
赵栀笑的狡黠,她说罢,便从蔺孔明的怀中摸出了些碎银子,蹦蹦跳跳的朝着隔壁的街上走了过去,一边走着,一边哼起了小曲儿。
此时已是到了下午,太阳快落了山,天色已有些昏暗了,一抹残阳透过黑纱,映在蔺孔明的脸庞上,色彩美好的真真如一副画般,令人移不开眼睛,那人的双眸中,还含着缱倦温柔的星光,若流星映照。
半响,男人的薄唇微勾了起来,低下头去,右手在树枝上一拍,又捏住了一只白色的蝴蝶,他将蝴蝶捧在了手里,一只眼睛透过手间的缝隙,饶有兴味的朝手中望了过去。
“留着,给丫头玩……”
赵栀到了隔壁的街上,还未寻到那卖糖人的,便看见一个着了粗布麻衫,衣衫褴褛,看身型尚年青的女子正蹲在墙角,啃着一个凉透了的馒头。那馒头发了黄,外头结了干皮,开了裂,裂缝里头还掺了些泥土。
那女人蹲在那,伸出开了裂,结了许多血痂的手指,用指甲一脸认真的拂起了那馒头里的泥沙。
赵栀离她约有五米远,低头朝她望去,瞧清楚了她的那一张脸。
这个女子看起来和她大小差不多,模样生的原是清秀的,但左右两边脸颊上却结了几个指甲大的冻疮,那冻疮不像是近来才结的,像已结了数月了,里头淌着浓紫的血,颇为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