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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枚枣核钉是以枣核为钉子头制成的,而且枣核是不能解除任何污秽之物的,否则泡一百条黑狗血都不好使。我挑了七颗最大最红的枣分别放在七根空心的笔管般粗细的小铁管上,按书上说的,在白纸上画了七张小的玲珑化神雷暴符分别贴在七颗枣子上,虽然是小的,画这七张小符也足足废了我四个小时,此符威力因道行而论,若是使金符催动,同时使符者道行高深,别说是枣了,就是北斗泰山也全都分个细碎,所以我特意做了个浓缩迷你版的,结印念咒:“玲珑摧心灭,精力皆化神,雷暴毁乾坤,百鬼诸神绕行之!急急如律律令!!!”咒语一念完,七张符泛起金光,瞬间爆炸,枣肉溅的到处都是,而七枚枣核却已经稳稳的镶进小铁管里。我拿起一枚枣核钉瞅,心想:“这符有点儿*啊,对什么东西都有效,看来我得批量生产一点儿了。”我把七枚枣核钉放好,接下来就差黑狗血了,等忙完李达的事,到狗市上买几只就完事了。我心里想着离十天之期越来越近,心里不免紧张,我洗了个澡,在床上闭目打坐,默念净心神咒,净口神咒,净身神咒,使自己摒除杂念,入道静心,与气相合。几分钟后,感觉外界的气不断涌入自己的身体,脑海里又出现那片无边无际与天相接的大海,每次看它都有不一样的感受,此时那海不像往日那般平静,而是波涛翻滚,海浪如同千军万马一般向我扑来,我身上聚集的气形成气罩抵挡着一*袭来的海浪,只至气罩破碎,海面才恢复了平静。我瘫软在床上,感到浑身冰凉发麻,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想:“难道是修炼过度?走火入魔啦?还是预计着有大事要发生啊?”
第二天九点多钟,我给刘小雨打电话说:“小雨啊,趁着那醉鬼差不多醒酒了,现在赶紧去他家。”我跟刘小雨到李达家门前已经快十点了,估摸着李达刚醒酒,当!当!当!......敲了一顿门,就在刘小雨要开口骂街的时候,门开了。李达衣衫不整,面容憔悴的打开了门,睡眼惺忪的打量我俩好像不认识似得说:“你们找谁啊?”这话把我跟刘小雨问住了,我说:“你昨天到我们公司,要我们帮你找到你老婆啊,你忘了?”李达想了一下,拍下自己的脑袋说:“哎呀,我这记性,二位快请进。”说着把我们俩请了进去,收拾了下客厅的沙发,我们三个人坐了下来。李达问:“二位我老婆是不是有下落了?”我把那件她老婆的短衫还给他说:“找到了。”“真的啊!太谢谢二位了!”李达高兴地站了起来,一把握住我的手。我有些惭愧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尴尬的说着:“你先坐下,还有件事,我们有必要告诉你。”李达见我脸色不对,收起笑容说:“怎么了,她不愿意回来是么?我绝对不会再打她了,我以后绝不喝酒了。”我问他:“你之前常喝醉打你老婆吗?”李达低着头说:“我......我自从生意失败以后,就开始酗酒,我很爱我老婆的,可是她,她竟然背着我......算了,我现在就要见她,跟她说清楚。”我沉着声音说:“你,可能再也没办法跟她解释了。”“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李达满脸无措的问。我向他道歉说:“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了。”李达听我说完,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拿起了桌上的半瓶白酒一口干了,随后拿了一根烟点着,抽了几口,失落着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她死了,死了。”拿着烟头往桌上的烟灰缸里一下一下的撵灭,而我顺着他的手看见那个特别精致的玻璃烟缸上少了一个角。李达擦了眼角的几滴眼泪说:“带我去见她,她的尸体在哪?”刘小雨说道:“在市东南方向的一家荒废了好久的冷冻厂,门的锁是旧的,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我们怀疑杀你妻子的凶手就是原来那家冷冻厂的人。”“你说什么?!”李达一把抓住刘小雨惊讶的问。刘小雨说:“我说你老婆的尸体在冷冻厂发现,门的锁是旧的,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我们怀疑杀你妻子的凶手是家冷冻厂的人。”李达颤抖着说:“那家冷冻厂的老板是我!现在钥匙就只有我一个人才有啊!”“你说什么!?”这次换我和刘小雨惊讶了。这什么情况啊?我问李达:“你确定?”李达肯定的说:“这还有假么?”我说:“那钥匙呢?”李达想想说:“钥匙就在我这儿呢,一只在我钥匙链上。”我接着问:“你丢了?除了你没人有这把钥匙了么?”李达突然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哭腔,眼角流下两行泪,他苦笑着说:“哈哈,是她自找的,肯定是她那晚出去找那个瘪三约会,被他给杀了,哈哈哈!”刘小雨捅了捅我小声的说:“这家伙不会是刺激受大了,疯了吧。”我问李达:“你说的他是谁啊?”李达对我说:“原来我厂里有一个经理,经常到我家来给我送礼,我就一手提拔的他,原来我就感觉他和那个贱女人不对,整天眉来眼去的,后来冷冻厂倒闭了,他还常来我家,说是找我舍不得我,我看是舍不得那个贱女人!准是他之前偷配了我的钥匙。”我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刘小雨先说的话:“我们先到冷冻厂看了尸体再做定夺吧。”
冷冻厂的门口,李达熟练的拿出钥匙把锁打开了,我们三个进去,这冷冻厂整体说并不大,有数的些冷冻设备,冷冻库只有两个。我跟刘小雨打开其中一个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而李达打开的那一个,一股子冷气迎面袭来,我跟刘小雨都打了个寒颤。而冷冻库的地上就横躺着一具身穿睡衣的女尸,由于被低温冷冻,没有丝毫的腐烂也没有一点的腐臭味。李达一下就跪在地上扑到了女尸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为什么!我是那么的爱你!为什么你非得离开我!”我盯着那地上穿着睡衣的女尸,浑身结着冰霜,光着一双脚也冻的又肿又紫,脸色苍白还有些犯紫色有一块块的淤青,额头上一块块的伤痕,最明显的一个血洞已经被冻的发出了深紫色。我思索着:“脸上是被人打的,而额头上的致命伤是钝器造成的......”我正思索着,刘小雨在一边说道:“李先生你节哀顺变啊,人我们是找到了,尸体就摆在这里,我们还是先报警吧。”话音刚落,李达猛地转头说:“不行!不能报警。”我跟刘小雨一愣问:“为什么?我们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啊。”李达哭着说:“我要我老婆先入土为安,举办完葬礼,再通知警察,况且我知道凶手是谁!他跑不了!”我和刘小雨见李达态度那么坚决,我们也不好说什么。李达对我们说:“二位就先回去吧,我想和我老婆单独呆上一会儿,钱我明天会亲自送到的。”看状况我和刘小雨再待下去也不合适,两个人离开了。
就在路上,我坐在出租车上越想越不对,刘小雨见我眉头不展的问:“怎么啦?”“你不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么?”我说道。刘小雨则满脸无所谓的样子说:“嗨,你看你,事儿都办妥了,就坐等明天收钱了,你纠结个毛啊?”我说:“为什么刚才李达不报警?”刘小雨说:“你没听人家要先把老婆入土为安么?”“那昨天他儿子说的血是怎么回事?”我又问。“两口子吵架动手见血了很正常啊。”刘小雨有些不耐烦的答道。我说:“刚看那女尸光着脚,还穿着睡衣,要是按李达说的,她出去见情人不应该穿睡衣啊,而且这么远的路,连鞋子都不穿么?”“这个......”刘小雨有些答不上来,却拍拍我的肩膀说:“咱们是吃死人饭的,找着个死人也算专业对口了,你就别在这管警察的事了,等明天拿到钱,我做东请客昂。”就这么说着,我俩回到了卓羲。
刚一进去,夏木夏森和欧阳明就问:“事情怎么样了?人找到没有啊?”刘小雨一笑说:“妥了,正按欧阳算的,女尸就在市南边的一家冷冻厂里,现在就等明天收钱了。”刘小雨坐了下来跟他们讲述事情的经过,而我坐在一边越想越坐不住了,如果按我猜测的,杀人凶手就肯定是他。不行,我必须得弄明白才行,不然我这心里太别扭了。”我站了起来喊了声夏森,夏森正听刘小雨讲着,问我:“怎么了?”我说:“帮我个忙。”我就把我的推测跟众人说了一遍。夏森为人爽快说:“没问题,说,要我怎么帮你。”我说道:“你不是会遁甲之术么,穿个墙什么的你不是挺擅长的么?你跟我还有刘小雨再去趟李达的家里。”刘小雨指着自己说:“还要我去啊?”我点头说:“当然了,别废话,赶紧的。”
到了李达家门前,我跟夏森说:“就是这里了,李达应该还没回来,你先进去,从里面把门打开。”夏森说了句瞧好吧,双手结印念道:“三奇六仪,分置九宫,而以甲统之,视其加临吉凶,以为趋避,遁甲开!开!开!”念完咒后,夏森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浑身四周流动着肉眼可见的气。只见面前的墙壁对夏森如同无物,夏森直接走了进去,从里面把门给我们打开了。刘小雨看着我说:“就你一天神神叨叨的,我看你能找着什么线索?”我没搭理刘小雨,心里想着:“肯定有被落下的线索,是没有发现的。”
夏森刚刚散去遁甲之术,见桌子上有半盒中华烟,拿了一根抽着,抽着拿起桌上的烟缸说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抽的烟贵,连烟灰缸都这么上档次,可惜少了一块。”我们三个人就围着六间屋子找,我先到昨天去的卧室,我盯着那锁着的柜子想着:“当天李达说他也想不起来了,可能是些账本之类的,可是哪里有人会把账本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哪都记不清了,要说他健忘我信,可他的冷冻厂都倒闭这么多年了,还留这些账本,锁的还这么死。”我撬开柜子,里面放着的竟然是一个日记本。我翻着看,这日记本是李达老婆的,上面记满了日记。......3月14号晴,他又喝醉了,打了我和孩子,可是我理解他,他生意失败心情不好,我会陪他,直到他重新振作起来。4月5号多云,他竟然还是怀疑我,我那么爱他,可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不听,他打我不怪他,可是他竟然不相信我,我真的好痛。5月12号阴,我是不是该离开他,可是小钊怎么办?为了孩子,希望他能改。6月28号小雨,我的泪已经流干了,快四年了,我每天过着痛苦的日子,我真的不想在活了,回不去了么?......刘小雨问:“写的什么啊?”我扔给他说:“自己看。”刘小雨看完说:“原来那b误会他老婆了,天天把他老婆弄的生不如死的,真他妈牲口啊。”我回了一句:“简直是牲口不如!”这时夏森蹲在在地上说:“快看,这木板上有个坑!”我和刘小雨也跟着蹲下了身子,我比量着那地板上的小坑自言自语地说:“能是什么东西砸的呢?”夏森说:“会不会是......”“烟缸!”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道。果然那客厅的烟缸缺角的地方和地上的坑比当一下,完全符合。让我联想到了女尸额头上的伤口,那血洞正是被钝器砸的。我激动的说道:“我明白了!凶手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