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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存的什么心思他们就存的什么心思。
凌修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异常的镇定，他的嘴角甚至还带着笑。
程咎喉咙动了动，抓住凌修衣领的手紧了松，松了紧，他整齐雪白的牙齿紧咬下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说什么？”
程咎的声音沙哑颤抖，可对凌修他一直笑着，没人看到他的眼睛。
“你存的什么心思他们就存的什么心思。”
凌修又重复了一遍，他知道程咎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可是他就是要挑战他的极点，让他褪去伪装的冷静，内心的暴躁丑陋暴露无遗。
“凌修!”程科因试图制止凌修，如果程咎发怒，别说是他就连凌修都承受不了。
“你别说话!”程咎忽然抬起头怒瞪着程科因，他的眼睛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这个时候其余人才看到他的表情，程咎一贯是冷静睿智的，而此刻他就像一头野兽，好像随时都能把凌修吞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