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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这么有风度有风度的照片，他平时的照片都是些畏畏锁锁的，根本拿不出手的。
章达春也并不清楚，同样是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两种截然不同的风度呢？
是不是那天他并不在乎自己面前晃动着的镜头，显得自如从容，同时又是一上级领导的身份来东方公司视察，公司人员鞍前马后的宠着他，隐藏着内心的权欲和虚荣心得到了暂时的满足，自我感觉空前良好了起来，并留在了镜头里？
为了这笔贷款，东方公司还是破费了一番心机的。章达春对此还是心中有数的。但不知道怎么的，小朝阳已经不太控制得住自己了。
渐渐地感觉到很有些飘飘然了，连脸色也变得红润了，目光也混沌起来了。章达春没有吃过鸦片，但他暗暗地想道，在吃了鸦片之后，大概也是这种特殊的感觉吧？
这时，一旁的孙总把这些什么都看在眼里，他回头跟赖镇长和钱兴昌小声地耳语了两句，然后又小声地对章达春和钱超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到红秀山庄去？”
章达春听了，这才一个激灵，梦醒般地晃了一下头说道：“客随主便。”
到了红秀山庄，一行人去了那次欧阳红他们去过的大包间。由于钱超不这么喝酒，章达春也只小饮了两盅，孙总他们也不好力劝，桌子上的气氛也就显得比较平淡了。
进程过半，钱超瞟了章达春一眼，想身边的赖镇长问卫生间在哪里？赖镇长要给她引路，章达春先站起来说他先次来过，宾馆的地里知识比较丰富。
两人出了包厢，章达春边低声说道：“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没有啊。有什么话不可以在桌面上说的？”钱超笑着说道。
“你别骗我，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得出来。”章达春笑着说道。
“你这人并不木讷嘛。”钱超剜了一眼章达春说道：“咱们早点走吧，把时间放在这桌酒上，多没意思。”
章达春听出了钱超话里的意思，连忙点了点头。
